“时候不早了,今天就到这里吧。周末见。”
沉衔月将楼观阳送到门外,二人挥手道别后她转身回家,才刚入大门,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袭来,一双大手用尽蛮力扣住了她的肩膀,将她摁在了墙上。
面前是周向言放大了的脸,他一脸怒容用力掐着沉衔月的下颌,低声怒斥,“我爸还没死,你就敢把人领回家?”
“你胡说什么呢?”沉衔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抬起巴掌就想落在他脸上。
周向言没躲,反而更凑近了些,眼神透着股狠意,“你打啊,狗急跳墙,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是吧?”
“你松开我,我不想和你聊这些。”明明只要轻飘飘解释一句,他是我新聘请的助手即可,可他此时毫无理智地像疯狗一样乱咬,沉衔月就不屑于和他解释。
不分青白地遭人污蔑,这种滋味没人心里会好受。何况是被周雁鸿宠惯了的沉衔月,自她成年以来,还没有人这样欺负过她。
“不想说还是不敢说。今天你们干什么了?被他肏的爽吗?”周向言制住她还想扇的手,扣紧她的两只手腕提到头顶,放肆的眼神扫过她的胸脯、小腹、腿心,大手径直插入她绞紧的腿心,包住她的阴户,用力揉了两下。
“周向言,你放开我!放开!”沉衔月绞紧双腿,在他怀里来回扭动。
昨天还在为他们的关系逐渐转向正常而感到庆幸,怎么只过了一日,他们又成这样了。
指尖灵活地钻开内裤顶在穴口,手腕转动,只抽插了几下,一股温热的蜜液就渗了出来。
他怒容更盛,咧开森白的牙齿冷笑,“都被肏开了,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妇。”
周向言抽出手指,去解腰带。沉衔月被他解扣子的动作吓坏了,生理性的泪珠迸出眼角,她不敢相信,周向言竟敢在庭院内强暴她。
而且,她还是他名义上的母亲。
“他是我新请来的助手,你爸爸知道的,雁鸿知道的,我们什么也没做……”沉衔月被吓怕了,她哆嗦着身子,呜咽着开口,“你不能这么对我,我是你妈,你不能这样。”
“现在知道怕了,刚刚怎么不说。”怒火夹杂着性欲,更加深了他对她的渴望,他不管不顾地释放出粗长的阴茎,拽下她一只手抚摸他的柱身,腺液从精口流出,由她的嫩白小手将阴茎涂抹均匀。
既然凶相已经露出,他倒是挺乐意继续犯下罪行,做实罪名。
他逼近她,低声提醒,“别乱动,如果被人看见了。你通奸继子、乱伦的罪名算是做实了。”
沉衔月僵立在原地,泪珠止不住地从她眼角滚落,又窘迫又惹人怜爱。
周向言伸舌舔去咸涩的眼泪,手掌从她裙摆伸进去,拉下她的她的内裤,将肉乎乎的阴户揉出更多淫水。
户外的环境再加上随时可能被人发现,沉衔月的神经紧绷至极致,连带着下面那张小嘴也是绞得厉害。
敏感的肉珠凸起在外,他只是一刮一蹭,她就忍不住抽气,娇喘吁吁。
底下塞入他一指、两指,眼看他蠢蠢欲动,似乎想把第叁根手指也塞进去。
小穴吃的发撑,沉衔月停下抚弄他的动作,颤巍巍地将手也伸进自己裙底,勾缠住他的无名指和小指。
“塞不了那么多的。”
“我在帮你扩张,这是为你好知道吗。”阴凉的五指压迫她的脖颈,迫使她低头去看他胯下的那柄利器,粗长得宛如婴儿手臂,紫红色的柱身活泼地上下晃动,好似在回应她的注视。
无名指摆脱束缚,稍稍蜷起,抵着那薄薄的皮肉硬生生地也挤了进去。
叁指抽出、挺入,速度越来越快,好像把她当成了一个水汪汪的容器,手指发狠地抠挖挺动。
小腹一阵阵发酸,穴肉被捣得酥软,沉衔月膝盖开始发颤,她只得揪紧周向言的校服领子以保证自己不会跌倒。
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回荡在两人耳边,沉衔月咬紧唇瓣,在高潮来临之前,双腿猛地合拢夹紧周向言的手掌,唇边溢出几声酥到人骨子里呻吟。
周向言抽出湿淋淋的手掌,将淫水涂抹在阴茎上,他一边撸动着,一边掀起沉衔月的长裙。
沉衔月顿时回过神来,她看着那水光滢滢的性器,双膝一软,竟跌坐在地。
她扒着周向言的腰身,苦苦哀求,“不要,不要这样好不好,求你了,小言。我们这样是不对的,会遭天谴的。我们不能对不起你爸爸,求求你了。”
周向言垂眸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,按压肉棒,龟头贴在她的脸颊,他像是作画似的,提笔下压,拖长打圈,“自己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,沉衔月我告诉你,没那么便宜的事。”他压低喉咙,恶狠狠地吐出狠话。
“不行的呀,我们还在家外面呢……你不能插进来……”她哭得眼尾、鼻子红通通的,眼眶里的泪水像是流不尽。
“是不能在外面还是不能肏你?说清楚。”周向言喘着粗气,如饿狼见了肉,眼眶猩红,手面青筋暴起,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