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边再加工的毛病还是没改。

明明是正常的事情，却总能从中听出他的自夸之意。

张梦听得目瞪口呆，干巴巴笑道：“你今天还真是跟平常不太一样啊。”

“咋了？变得更优秀了？”

张梦：“……呵呵，你开心就好。”

下头了。

平时的苏言，沉默着做自己的事情，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笑意，整个人都跟要碎了一样。

让人心有不忍。

但现在，他一张开嘴，所有的心疼都消失了。

总有种，他要拎把大锤，把别人给干碎了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