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荔突然觉得,yakaoz姐姐和谢知聿还挺般配的。
[明荔:但是他真的好优秀,我怕我紧张到不会翻译了怎么办。]
[yakaoz:你要知道,将来进外交部所承担的压力远不止于此。]
进入外交部翻译司是明荔从小到大的愿望,她当然不会轻易选择放弃,明荔原本想问问师父,如果她考入外交部,她们可以见一面吗?
后来她又默默把这些文字全部删除了,师父不喜欢牵扯到现实。
相识九年,她们连彼此的姓名都不清楚,但师父依然是明荔最信任最崇拜的人。
翌日一早。
明荔去了外交学院,她们八点钟有课。
宁音直到现在还很自责,觉得连累了明荔和宋娆姐,“对不起荔荔,如果我早点听你的就没有这么多事了。”
明荔捏了捏她的脸颊安慰说:“不是都交给律师处理了吗,不用担心,你好好上课。”
宁音这次是真的心死了,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甚至比不上明荔和兼职遇见的姐姐关心她,她如果再一昧地心软,只会害了身边所有人。
宁音认真地点点头:“我已经把他们联系方式都拉黑了,以后再也不会见了。”
不知道律师跟宁家人怎么谈的,明荔刚下课就收到了对方签订的协议书,他们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打扰宁音的正常生活。
宁音看到后手都有些发抖,她尽量平静着自己的情绪:“哦对了,那位律师的费用是多少呀?”
律师费?
应该?好像?不用了?
明荔同宁音讲了昨晚和谢知聿之间的谈话:“事情就是这样的,谢先生的意思是不用我们出面处理,我下月初帮他一个忙相互抵消。”
听完之后,宁音更过意不去了:“我,那个,我把全部身家都给你吧宝,你为我付出太多了呜呜呜……”
明荔思索了片刻,嗓音懒懒得很是可爱:“那就帮我买一周的早餐!”
宁音眉眼总算带了点笑意,她说:“好,买一辈子都行!!”
“什么一辈子啊?”
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。
谢景年戴着白色卫衣帽子坐在明荔身边,眼下的黑眼圈尤其明显,强撑着精力赶来学校上第二节 课。
明荔脑海中瞬间浮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,她不太确定谢景年到底失没失忆,语气有些心虚:“没什么,开玩笑的。”
谢景年趴在桌子上,头疼,再也不喝酒了,“我昨天跟你打了好几个电话,你为什么不接啊?”
明荔:“???”
不是说会失忆吗?
谢知聿这个骗子!大骗子!完犊子了!
明荔犹犹豫豫地答:“是吗?那你记得我们都聊了些什么吗?”
谢景年有些愣住,一边掏出自己的手机查看通话记录,一边自言自语说:“聊了吗?我怎么没印象?”
通话记录上的确有一个通话十五分钟的记录,但是谢景年忘得干干净净,之前看的时候也没注意。
明荔在心里默默撤回了刚刚对谢知聿的控诉。
好的!果然失忆了耶!
谢景年突然有些好奇聊天内容,一直在追问她:“破纪录了啊明荔,我们这两年加一起通话的时间也没超过十五分钟,都说了啥,帮我回顾一下呗。”
明荔怕他真的回忆起来,半个字都不敢透露。
“明荔!”
“明荔明荔!”
“明荔明荔明荔!”
后来明荔被谢景年闹烦了,假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:“你真要听?”
谢景年深吸一口气,语速都变快了不少:“我要听,你能别这么磨磨叽叽吗。”
明荔手肘撑在桌上,托着腮慢悠悠思考,“嗯……就是一些不太重要、莫名其妙、毫无意义的小事。”
谢景年:“……我尼玛。”
谢景年目光幽怨,整场课都死死盯着明荔,大有一副不得逞就不罢休的决心。
明荔只好半真半假地透露了一点点:“你跟我说你小时候成绩不好被罚面壁思过,学习太难了你好崩溃你好难受,现在还会做噩梦。”
谢景年:“就这?”
明荔不愿跟谢景年有过多牵扯,下课后便迫不及待地和宁音一起离开了,只留谢景年一人在教室迷茫。
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跟明荔说他小时候的囧事?
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但他就是死活想不来了啊烦死了!
不仅如此,谢景年第二天还差点忘了带明荔回老宅吃饭,还是管家耿叔提醒,他才想起来:“哦哦哦我记得呢,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会忘!妥妥的!”
谢鸿和沈兴岩是并肩作战过的战友,面对挚友临终前的托付,谢鸿毫不犹豫就答应了。
一向以严厉著称的谢爷爷在面对明荔时,甚至比对他的两个孙子都要耐心:“最近学业情况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