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和烟。
边境的生活很辛苦,水算是奢侈品。
又过了一週餐风露宿,就像是有人在后头追赶,阿尔琲托和他的人几乎整天都在骑马赶路。
总算停下来的时候,冷玉注意到道路和城市风景已经和她开始这段旅程的时候完全不同,比边界来得优美间适。
「看看谁来啦。」一位学者风范的中年男子从房子里走出来。
「很久没来看您。」阿尔琲托跳下马,把冷玉扶下马。
「你带着个女人赶路?」中年男子看到和阿尔琲托同骑的人把斗篷的帽子拉下,连忙招手要女人们出来。
女人们手忙脚乱的把体力几乎耗尽的冷玉迎进房子里,其中一个贵气的中年女人对阿尔琲托露出不悦的表情,嘴里碎唸着阿尔琲托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话语。
「她是谁?」老普林尼看着家里女人们把阿尔琲托带来的女人拉进他的房子里。
「我的财產。」
「这就奇怪啦,你有任务在身也从来不会带个女人回国。」
「说来话长。」
「你想说就会说。倒是怎么突然来访,我刚好来这,你来找我的管家?」
「不,似乎有人急着让我赶回罗马,我来只是找个安全的落脚地。」
「我们还有几天才走,你可以放心住下来。」
冷玉累得随女人们帮她梳洗穿衣,她们似乎不在意也很习惯她和她们长得不太一样。
最后女人们把她带到一间看起来温暖又舒适的房间。
她向她们道谢,女人们发现她会她们的语言发出银铃般笑声就纷纷离开。
她在看来很舒适的床上躺下很快就进入梦乡。
「别吵。」她推推向她压下来的重量。
冰冷空气接触她皮肤,她立刻醒过来。
她身上已经一丝不掛。
阿尔琲托身上也没有穿衣服。
「别怕。」
他知道自己只是佔有他,还没有教会她享受情慾,他不愿意太过急躁。
「继续睡。」他把她拉进怀里。
过去一周来他都缺乏睡眠,在野外他一直保持警戒。
简单的帐棚和坚硬的地板都让他更急着赶路。
有几晚赶路到深夜,甚至他只是靠坐在树干根部,让她伏在他胸前坐着睡。
隔天一早,冷玉醒来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床上。
昨晚她紧绷着神经深怕他又侵犯她,结果他只是整晚抱着她熟睡。
「你醒啦。」一个女人开门把食物和衣服送进房间。
冷玉连忙把棉被盖过自己赤裸身体。
「将军呢?」
「将军和我们家主人出去。」
「噢。」
「他回来就有空陪你,你先换衣服、吃个东西。」女人浅笑着离开。
阿尔琲托回到普林尼家,独自到马厩。
「将军。」他的属下正在照顾马匹。
「信差来过吗?」
「是。罗马方面已经收到您传过去的到达日期。带着商队的人也顺利在港口搭上船往您的别墅过去。」
「我们明天离开。」
「是。」
冷玉正在检视手边所剩不多的行李。
「别看了,到罗马我再买东西给你。」阿尔琲托拉起坐在床边的她。
她还来不及开口就被拉出房间。
两人来到房子后方的小建筑里。
里面有个不断有水注入冒着烟的水池,墙上的图画尽是男欢女爱,旁边有石床和已经准备好冷水显然是沐浴的地方。
「不要。」他正在脱她的衣物。
「我想教你这里的风俗。」在外面公共温泉室大家都是赤身裸体,很多人家里没有这种设施。
她换上一件白色近乎透明的长袍,是在罗马很普遍的打扮。
他可以看见她胸前和双腿间的黑影。
他连忙把布料从她身上拉下。
就算她已经是他的,在他面前她还是很害羞。
他随手将长袍放到石床,将她抱进浴池,坐在池里的阶梯上。
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,他缓慢的吻着她。
他的舌头伸进她半开的唇。
他的手来到她胸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