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用一句简单话说明白的东西为什么要用这么多晦涩的词形容。
沈宴最没耐心读这些文绉绉的文字类东西了,上学的时候,他语文成绩就极差,尤其是古言文,他一个字都读不下去。
虽然最近都在努力为了阮知微学些他之前并不擅长的东西,但人的本性和天赋是无法改变的,他天生对数字敏感,而不喜语文,这也是之前他基本不踏足文娱产业的原因。
他读了两行后,视线就从小说中移开,又落到了阮知微身上,阮知微身材清瘦,穿着摄政王服其实不太能撑起来,那种女扮男装的差异感就出来了。
这样带着男孩子气的阮知微有一种特别的好看。
看着她为剧本苦恼的样子,沈宴顿了下,强迫自己又把目光移到了小说上,他告诉自己,必须看进去。
虽然他看了小说也不一定能说出来个一二三来,可能对阮知微也没什么帮助,但沈宴就是想知道关于阮知微的一切。
——他只想,知她所知,喜她所喜,忧她所忧。
那天晚上,阮知微最后仔细研磨了很久人物的台词和心理,几乎折腾到快凌晨才终于过了那一段戏。
凌晨一点,沈宴陪着阮知微从房车里往家里赶,时间已经太晚了,阮知微演完戏很消耗精力,她昏昏欲睡地支着头,而沈宴还相当精神地坐在她身旁,看着《婆娑王朝》的小说。
这小说真看进去了倒也还可以,他跳过那些弯弯绕绕的晦涩词汇,直接看和阮知微有关的所有剧情,只要一想到是阮知微来演,那些无聊的文字都变得有意思了起来。
外面正下着暴风雪,房车内开着空调,温度不低,暖烘烘的,车窗里面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凌晨的街道上车不多,只是雪太厚不好走,房车开得很慢,像是在雪天里缓慢移动的黑色城堡。
而就在即将到家的时候,阮知微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