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一样,确实是个像柳橙一样圆润的女孩。
在第三次尝试将人拉起失败以后,沉怀恕已经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拒绝那位冷面少年的帮助。早知道当初就把人设弄成柔弱女子的形象,省得都搞得满头大汗了,还连个人都扶不起来。
没办法了。
深吸了口气,沉怀恕抬手拨了下瀏海,而后朝沉南初说道:「亲爱的,助我一臂之力,你只需要稍微帮我扶住这个女孩,等我站稳就行。」
沉南初当然不会拒绝。
不拒绝归不拒绝,不过选择权并不在他的手上,而是在一旁的少年手中。
但两人的手仍然纠缠在一起,只不过在纪祈睡着以后,他握着沉南初手的力道明显小了不少,变成虚虚拉着而已,可他还是不肯放开。
「纪祈。」沉南初用另一隻手轻轻拍了两下少年的脸颊:「你的手先放开。」
少年眉心稍稍皱起,靠在沉南初肩膀的头往上提了提,埋进脖颈处,还赖皮似的蹭了几下。
之后沉南初又叫了几次纪祈,甚至还直接上手捏了他的脸颊,但少年依旧睡得昏天暗地。
用说的这种方式明显成效不彰,但他没有其他方法,最后沉南初只能小心翼翼地挪开纪祈倚着自己的头,轻轻挣脱被少年拉住的那隻手。
感觉到动静,纪祈不满的抿紧唇瓣。
他又梦见萝卜了。
他梦见自己找到一根很不乖的萝卜,滑溜溜的让人想抓也抓不着,所以他只好紧紧抱住,甚至把脸都贴了上去,心想这样应该就逃不掉了。
殊不知这根狡猾的萝卜竟然悄悄地挣脱了他的手,甚至还把他的脸给推到一边??
这能忍?
反正他是忍不了。
打算给不知好歹的萝卜一点教训,少年恼羞成怒地朝着他咬了过去,却突然发现这根萝卜的味道好像似曾相识,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熟悉。
没有细想,大仇已报的纪祈心满意足地抱紧已经受过教训的「萝卜」,继续睡了过去。
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,沉南初能感觉到纪祈温热均匀的气息打在脖颈和锁骨处。
沉南初呆愣愣的僵在原地,他完全没有任何防备,就直接被少年给咬了个正着。
说是咬,其实也不尽然,少年并没有用什么力,说是咬人倒不如说是嘴唇不小心撞上脸颊。
且在脸颊上留下一小块湿漉漉的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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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里静得过分,若再说得夸张一点,就是连一根针掉到地板都能清楚听见。小夜灯的光线是温暖的橘黄色,沉南初盖着被子,平躺在床上。
他还在想刚才的意外。
少年靠近时,周遭的空气似乎都染上了酒气,滚烫的气息像催化剂,加快心脏跳动的频率。
一切都发生的太快,温热柔软的触感稍纵即逝,沉南初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结束。
这不是第一次,甚至还称不上是一个吻。
本不应该留下什么的,可直到现在,沉南初还是觉得被唇瓣印上的那块皮肤隐隐发烫。
一夜无梦。
隔天早上几乎没有人爬起来看日出,就算没喝醉,光是处理那几个醉鬼也已经够累了。
第二天基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,一行人迷迷糊糊地睡到了下午,起床之后还宿醉的严重,只能厚着脸皮去跟渡假村的柜檯借蜂蜜泡水喝。
第三天精神终于恢復,早上全部人去看了景观区的樱花,拍了不少照片留念,中午吃了一顿又贵又难吃的特色餐点,下午就准备退房回家。
三天两夜的旅行一眨眼就结束了,收拾行李退好了房,小巴士早已停在停车场里等着他们。
回程途中,纪祈看着窗外飞奔而过的景色,又低头滑了一会儿手机,想让自己快点晕车。
天不遂人愿,今天精神偏偏好到不行。
可他想吃梅子,那怎么办呢?
直接说想吃梅子是不可能说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说,反正还有装晕车这一条路可以走,总之只要还能装晕车就不会直接说想吃梅子这样子。
所以最后纪祈装出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,坐在位置上翻来扭去,就连坐他后面的赵晏都狠狠踢了几下椅子要他安分一点,别再当蛆。
后头的赵晏都已经不耐烦了,可坐在一旁的沉南初仍然不为所动,纪祈觉得他这两天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纪祈怕他真的在想什么重要的事,自己再扭下去可能会打断他的思绪,于是便不再乱动。
忍着口腹之慾,少年闭上双眼休息,最后在小巴士时有时无的颠簸摇晃中,渐渐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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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初:被玷污了呜呜呜tt